这篇论文以个案研究方式,深度探讨和英文化从版权输入转型为版权输出,并荣获欧美日国际奖项的成功关键。
和英文化跃上国际顶级学术会议!
2018年9月7日,一篇以和英出版社国际化之路为主题的论文,在全球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云科大黄惠玲教授受邀在英国剑桥大学国际图画书研讨会中正式发表,精彩内容受到与会学者高度好评!
这篇论文以个案研究方式,深度探讨和英文化从版权输入转型为版权输出,并荣获欧美日国际奖项的成功关键。
米米系列的作者周逸芬以和英图画书的永恒之美为题,阐述和英跨界探索之历程。
故事驱动(StoryDrive)是以全媒体为关注点的国际性专业盛会,2010年第一次在法兰克福书展亮相,至今已发展成国际出版传媒业的著名会议品牌及风向标。故事驱动汇集国际全媒体领域的精英及先锋人物,为展示及探讨新观点、新热点、新潮流提供最佳交流平台,由德国法兰克福书展主办。
米米作者周逸芬演讲后回答现场听众提问,由法兰克福书展副总裁Claudia Kaiser主持,她特别赞许周总编的演讲十分具启发性。
六问六答:采访周逸芬 http://www.storydriveasia.com/cn2018/Press/press.php?id=16
“讲究个性风格的文化创意产业,应该扮演主动积极的角色,要走出自己的风格与特色!”周逸芬说。虽然台湾的图画书产业多数还固守“小本经营”,但“出版和别的产业不一样,它是有个性的产业,只要善用“小而美”的独特风格优势,就能跃身国际市场。 ”由此看来,儿童图画书可望成为文化创意重点产业。
以如此审慎的态度做原创,是因为周逸芬要把这些原创做出最好的品质, 推向国际舞台。
周逸芬还记得第一次看图画书《永远爱你》时的心情:温馨的画面、反复咏唱的歌词,让她想到了父母对自己包容的爱,她无法抑制地泪流满面。于是,这本在美国最畅销的图画书成了周逸芬创立和英出版社后引进出版的第一部作品。
相信一本小书也可以感动人心,改造世界;相信好的图画书可以让人一再品读,余韵无穷。 12年来,周逸芬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认真甚至执拗地做着图画书。
十年的等待
台湾知名的出版社大多云集在台北,和英文化却远在高科企业聚集的新竹,这中间有些许的无奈。
周逸芬随丈夫从美国归来,丈夫在新竹的一个高科技企业任职。但是,以写作、编书为志趣的周逸芬在新竹却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出版社去服务,她只有回归家庭,相夫教子。
“我知道自己要做出版,我一直等待有机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这一等就是十年,一直等到孩子们上了学,周逸芬有了足够的时间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一直等到持有的公司股票上了市,周逸芬有了充裕的资金可以为自己的理想“挥霍”,1998年,她成立了自己的出版社。
在和英文化初建的几年,主要是引进国外的图画书,这对周逸芬来说单纯而又快乐。之后开始的原创图画书创作,要比做引进版烦琐和辛苦得多,但“做引进翻译不缺我一个,做原创更能体现和英社存在的价值,只有这样才有根”。
如今的和英文化已经成为了台湾童书的一个品牌,更拥有了众多的拥护者和发烧友。周逸芬把从世界各地精挑细选、美轮美奂的图画书引进到台湾,累计已达100多册,其中包括屡获各种奖项的《图书馆狮子》、《吃六顿晚餐的猫》、 《威斯利王国》等。原创图画书已经位居和英社图画书销售前5名,版权也外销至法国、美国、西班牙、日本、韩国、以色列、丹麦、芬兰、荷兰等多个国家。最近,周逸芬又在大陆成立了和英工作室,把众多优秀图画书引荐给内地读者。
蹲下来做个小孩儿
《米米系列》是由周逸芬与台湾著名画家陈致元合作推出的,包括《米米说不》、《米米玩收拾》《米米爱模仿》、《米米坐马桶》等等。这套图书紧扣低龄幼儿内心世界,以逗趣的故事和图画,巧妙地反映了孩子的心声,在还是以引进外文为主的台湾图书市场,“米米的图画书”脱颖而出,畅销榜连续三年荣登幼儿书第一名,在台湾的网络书店畅销榜也连续三年进入童书TOP10。米米的逗趣故事同样获得西方出版社的喜爱,法国、美国等十几个国家纷纷引进版权, “米米的图画书”也是芬兰、丹麦、以色列首次引进的华文图画书,要知道,这些西方出版商的眼光是极为挑剔的。
意外的收获也在意料之中的
周逸芬曾在美国威斯康辛大学攻读教育心理学硕士学位,她洞悉孩子的心理特点:幼小的孩子是自我主义者,他们只看到自己。图画书要吸引“自我”的幼儿,就要选取他们关心的事。所以,创作米米图画书,周逸芬蹲下来以孩子的眼睛看世界,了解这个阶段孩子的需求,为孩子代言。
要做到真正以儿童的视野做书,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是相当辛苦的。周逸芬曾花了近三年的时间做实验和研究,以了解什么样的图画书最能引起孩子的共鸣。她从千余本中外图画书中挑选出近100本自认为幽默有趣的书,每天到幼儿园读给三个不同年龄班级的小朋友听,观察并记录孩子们的反应,以此分析什么样的图画书最受孩子们的喜爱。
不给孩子“学”的压力
周逸芬不反对图画书的教化功用,但她更强调图画书首先要讲究文学性,“所谓的文学性就是它首先是一个好听的故事,虽然有一些寓意和内涵在里面,却是不凿痕迹的。”在北京师范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时,周逸芬的论文方向是儿童文学和发展心理学研究。她认为儿童文学忌讳的就是直接的说教,必须要把它转化成好玩的故事,好的图画书应该“好好玩,好好听”,孩子听完故事不觉得有压力,令其在潜移默化中受到教育。
所以,和英的图画书,在卷首和卷尾几乎很难看到“教读者怎么读”的导读,那是为了不任意干预作品的创意,给读者最大的自由,让他们自己来加以诠释。
所以,周逸芬至今还纠结于《米米学收拾》的书名,她觉得“学”比较容易让人联想到教育的功能。但是因为在中文中实在很难找到一个和“收拾”搭配的动词,只好选择了“学”。如果是英文书名MM TIDIES UP,就丝毫没有“学”的感觉了。这本书最近已改名为《米米玩收拾》。
做“道地”的文字
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周逸芬做起书来却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完美主义者”。
即使在台湾做引进版图画书,她在精心选择一位译者后,依然要外请一位有相当文字功力的审稿人把关,作为总编辑的周逸芬还要最后再把一次关。为了一句最准确的表述,她往往要琢磨一个星期。 “我们要很慎重很慎重地对待读者,因为他们是幼儿。幼儿是没有选择能力的,妈妈念出来的声音他们都会像海绵一样照单全收,所以对待图画书的语言,要字字珠玑” 。由此,周逸芬不鼓励妈妈们随口编故事给孩子听,因为口语的表达“总归不是那么精准”。
得到的比想要的更好
和英文化平均每两个月出一本原创图画书,再加上引进的版权,每年也不过10种左右,这和它在童书出版领域的知名度实在是“不相称”。以如此审慎的态度做原创,是因为和英要把这些原创做出最好的品质,推向国际舞台。每年的义大利波隆那国际童书展,和英都有备而来,带着自己的原创图书,与世界上最好的童书出版社的产品同台竞争。
在推出的图书数量上,周逸芬是如此“吝啬”,但是为了图画书的品质,她从不在乎过程的辛苦冗长以及金钱的花费。
参加波隆那国际童书展,制作一本英文样书的成本甚至高达数万元台币,周逸芬舍得。 《小球听国乐》支付了两百多万台币的成本,但是在出版定价时只算印刷成本,前期的费用都归零,周逸芬也舍得。她觉得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有节制地“挥霍”金钱是值得的。
她喜欢做精装图画书,认为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图画书本身的品质。她不仅做图画书,还给图画书配上中英文说故事CD,只为让小读者们既能看书,又能听书。
周逸芬是一个感恩的人,她说现在之所以还能冲劲十足地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是因为从小父母没给她任何压力,让她至今依然弹性十足。她说自己笨笨拙拙的,米米是冥冥之中上天给她的礼物。
和英创立时并非以赚钱为出发点,但和英的发展,每一步都出乎周逸芬最初的意料。
这正应验了她们引进的图画书《开往远方的列车》中反复打磨的句子:“你最后得到的会比你原先想要的更好。”
【辑录自2011年05月16日出版商务周报】
文/周逸芬 (和英文化总编辑)
老家的墙上,挂了许多画。小时候,同学来玩,都以为我家开画廊。那么多幅画中,有一幅水墨大师高逸鸿的“赤鲤”,记得画上题的诗是:“春江迎赤鲤,吐气风云从,擎磅桃花浪,翻身欲化龙。”四十年来,我不知已在这幅画前驻足凝望几回,往往沉浸在那图文融合的情境,意犹未尽。
从事出版工作后,有一次和一位画家朋友讨论一本图画书,他说这本书画得太棒了,真是难得的佳作,我却说,图画虽好,故事平平,整体而言,称不上佳作。或许,在“赤鲤”的潜移默化下,我不知不觉的相信,画中必须有诗,但诗中也必须有画。
在一个图画书的座谈会上,许多年轻画家带来他们创作的插画,但是没有相配合的文字。波隆那国际童书插画展,甄选参展作品时,也是只看原画,不看文字,其中的缺憾显而易见──画家的图画入选,并不表示他(她)能胜任图画书创作。我知道有一位画家,连续五次入选波隆那国际童书插画展,但至今没有出版机会。图画书创作,并不是把图画好即可;儿童图画书不仅是美术品,更是文学作品。
一般书籍没有篇幅的限制,图画书却只有三十二页,顶多四十页。要用“浅语”和“短文”把故事说得完整、丰富、巧妙,真是很大的挑战!
创作图画书时,图文的互补和搭配,更是重要的一环。图画和文字所能传达的讯息不同,各有其优越性和局限性。图画表现的是空间,而非时间,当我们要传达有关时间、心理、因果、可能性等概念时,使用文字,将比较得心应手。反之,用文字说不清某种表情、某种物体、某种场景时,改用图画呈现,诉诸视觉,或许就能轻松办到。
把图画书比喻成一棵植物,文字就像根干,图画好比茎叶。根干和茎叶都要健康,茎叶才能吸收来自根干的养分,整棵植物才能成长茁壮。任何一部分不健全,都会影响整体表现。
长久以来,专业图画书作家、画家、出版社主编、评论家等,对图画书的观念是分歧的。许多学者和图画书创作者,将焦点放在图画书的图画部分。美术教育家Ken Marantz、学者Kiefer与插画家Uri Shulevitz等人,甚至主张“图画书不是文学,而是视觉艺术”、“真正的图画书主要靠图画来说故事,文字扮演次要角色”。
我并不认同这样的观点。有些图画书,画面虽极具艺术价值,但因故事说得不够好,或内容和孩子有距离,或文图结合不理想,影响了整体表现,最后经不起时间考验,消失在浩瀚书海中。
例如画家莉丝白.茨维格的图画书,她的图画清丽雅致,令人赞叹不已,但是如果一面阅读书中的文字,一面欣赏图画,则会失望:她沉溺于表演自己的绘画才华,忘了让文字共同演出,结果图画和文字各行其是,削弱了整体的魅力。正因如此,莉丝白.茨维格最为人称道的是她的“画册”,也就是一幅幅独立的画。十多年前,她的十本图画书在台湾出版问世,她本人应邀来台北,成为国际书展的贵宾,造成轰动。尽管如此,那十本美丽的图画书,很快就绝版了。
相反的,有些图画书,图画平凡不够美丽,但故事说得高明,图文搭配巧妙,便能通过时间考验,在书海中屹立不摇,被视为“经典之作”。
《不是我的错》这本书,前十六页谈儿童世界里常有的冲突:一名弱小的孩子因被欺负而哭泣,几个孩子站出来说自己的意见,有人说没看见谁打人,有人说他不敢帮忙,有人说只是轻轻打一下而已,有人说是别人先打的,有人说挨打的人很古怪所以活该挨打……归纳起来,大家说的就是“不是我的错” 、“不关我的事”。第十七页起,黑色的衬底,陈列出原子弹爆炸、饥荒中的儿童等历史照片,不附文字说明,作者只问:“和我没有关系吗?”
如此“新奇”的书,引起了许多评论。
某书评说:“孩子的小摩擦,衍生成欺人的恶心,恶心一点点长大,扩散成大摩擦,大摩擦又造成世界的大灾难。即令你不是执行处决的刽子手,你仍要为发动战争而负责,即令饥荒不曾发生在你身边,你仍可能是袖手旁观的冷漠邻居,人人都是凶手!”
某导读从四个层面来探讨“错误”,结论是:“如果我们真心向上帝认错,上帝会说 ‘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吧?可惜人类常不肯认错,推卸责任,难怪自作自受,饱尝心灵的颠沛流离。所以,认错不仅是面子问题,还是左右生死的大事哪!”
我的感想又不同了,当初我选择出版这本书,是因为它使我体会到“责任”的真谛:有些人,有些事,离我们很远,却和我们有密切的关系,这种思考方式可以让我们跳脱独善其身的小框框。我们在此书封面上,特别加了贴纸文案:“关心921地震灾区,是你我无可推卸的责任。”(注:1999年九月二十一日发生于台湾的大地震,造成许多家破人亡,台中、南投地区尤其严重。)
以上三种诠释,到底哪一种才“对”呢?其实,阅读文学作品,是一种创造的过程,读者有权自由诠释作品。图画书当然也是一种文学作品,因此上述三种诠释,都是“对”的,若非要问有什么是错的,只好说,只准一种标准答案存在的想法,“错”了。
台湾许多图画书都在卷尾,加上译者或评论家执笔的“导读”,好教读者“该怎么读”。原本就缺乏信心的父母,被这么一“导”,恐怕更加不敢“胡乱”品味这本书。放眼世界,欧美或日本的图画书,都没有在书后画蛇添足的附上导读,顶多附上作者简介,或辑录几句书评。
早在1938年,Louise Rosenblatt 即推出“读者反应理论”的经典《文学即探索》
(Literature as Exploration),他认为文学作品只在读者阅读时才存在,是读者将知识、情绪的意义,注入文字符号中,借以产生有组织的想象经验。一本静静摆着的图画书,不过是一叠装订妥当的纸,必须要有读者读它,书中所蕴藏的意涵与谜团才能浮现,才能解开。如果没有读者心灵的跃动,作家与插画家的创作理想便无从完成。更重要的是,每位读者有不同的经历和心灵,他们对同一本书有不同的反应与感想,一本好的图画书,文字和图画层次丰富,可令男女老少读后各有思考和收获,《不是我的错》就是最好的例子。
谈到此,或许您已明白为什么和英出版的一百多本图画书中,很少有导读,即使有,也以夹页方式呈现。是的,那是为了不任意干预作品的创意与完整的文学性,给读者最大的自由,让他们亲自加以诠释。
文/周逸芬(和英文化总编辑)
“台湾出生率从公元2000年起一路直线下降,屡创新低!”──内政部统计
“M型社会来临,中产阶级消失,低收入者成为主力客户层。”──大前研一
“台湾民间消费不振,顶级消费菁英外移大陆。”──中央银行总裁彭淮南
“书店业绩滑落三,四成!退书率再攀新高!”──经销业者统计
“出版业是最不景气的行业之一”──104人力银行报告
坏消息接踵而来,台湾童书站在抉择的路口:原地踏步?后退?勇往直前?
“国际卖相”的文化创意产业
2005年4月,和英首度在意大利博洛尼亚国际童书展独资设立展馆(迄今已参展十五年)。当时,几位知名法国出版社的主编,捧着和英出版的原创图画书,如获至宝的对我说,这是她们在这次书展中,最喜爱的图书。书展最后一天,一位意大利出版社主编说,今年她只想保存两家出版社的目录,其一是和英。
2006年参加博洛尼亚童书展时,全球最大的出版集团兰登书屋(Random House)的某位欧洲分公司负责人,特别跑来问我,和英是否有考虑在她的国家成立分公司,如果有,她愿意跳槽来和英上班;我回答,未来几年内,和英将继续走小而美路线,不会扩张。
是的,和英不会扩大规模。书的质量,才是和英能否立足国际的关键。好书自己就会说话,而且说得很大声,跨越国界,打破种族,文化的藩篱。
回顾台湾童书出版,令人忧心,快餐型童书当道,部份媒体杂志兼任球员与裁判,这些对台湾童书之健全发展与国际化,都构成阻碍。
快餐型童书当道
多年前,哈利波特畅销时,台湾掀起一波童书热,许多出版社跨足投入儿童文学领域。当时我心生疑惑:这些熟悉成人书籍的编辑、作者、出版社,是否理解创作与出版童书,是高门坎的“专业”?最近几年,成人书市大幅衰退,诸多兼做杂志的综合型成人出版社,以更热闹的营销手法,快速而大量的推出许多企划型童书,昔日对“专业”的疑惑再度盘踞心头。
一些曾和多家出版社合作的作家说,出版本土少年读物的出版社越来越多,但是民生报,还是胜了一筹:用字遣词更精准,文学敏感性更强。
做一本童书,究竟需要多久?多年前,大树总编辑张蕙芬那封令人动容的告别信说:“我们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和作者沟通,愿意花更长的编辑与美术设计等后制作时间,愿意花更高的印制成本......无奈连这样的出版质量,这样超小的出版公司都无以为继......”
制作一本书,要花时间,慢慢“淬炼”,才能得到令读者爱不释手的成品。如果编辑与作者一味追求出书的时效,他将享受不到亲手“淬炼”的乐趣,同时难以兼顾书的质量与深度。台湾出版市场向来不缺快速拼装的“商品”,缺的是花两年或更久时间酝酿的“精品”。
放眼现下的童书市场,这批快速量产的“商品”,正透过强势营销,铺天盖地的攻城略地。
出版集团化效应
许多人都知道,国际大奖遴选“年度好书”时,不委托下列三种人当评审:过去一年内,曾替书籍写推荐序者,曾翻译书籍者,曾策划或编辑书籍者。 当然是为了维护媒体的公正性,避免邀请球员来当裁判。
然而,新加入童书市场的出版社就不考虑这么多了:<天下杂志>在教育特刊中列出推荐书单,几乎只推荐自家童书; <商业周刊>推荐的绘本,正好出自同集团的出版社; 如果有一天,诚品书店的选书,全是诚品自制书籍或是承租其广告之大客户,那该多么令人无奈?拥有媒体的出版集团,充分运用内部资源,以求生存发展,似乎无可厚非,但是如果主事者能更重视文化理想,不为眼前小利而牺牲了大环境的格局,将是台湾童书出版界和读者之福。
本土创作何去何从?
出版童书的出版社大增,本地作家与画家被邀稿的机会随之亦大增,但是,如前所述,由于市场导向的抢攻型童书居多,但求如期交稿,无暇精雕慢琢,以致作参差不齐,整体质感并未显著提升。
走入国际,是台湾童书可行的出路。然而,只有高质量,耐看,耐读的故事与图画,才能在国际上脱颖而出。
......我愿意花更长的编辑与美术设计等制作时间,愿意花更高的印制成本......,只要我们愿意,前途必然美好。
(辑录自<出版情报>年度特刊;北京出版商务周报)